李坤
蝉鸣在树梢打结时,
晒场上的谷粒开始翻身,
竹席烫着光脚丫,
我们躲在草垛的阴影里,
数着指缝漏下的阳光。
井水在黄昏醒来,
木桶碰响青苔的时辰,
母亲撩起鬓发,
把晚霞按进腌菜坛,
瓦檐就垂下了眼睑。
萤火虫提灯巡夜时,
老黄狗在磨盘边转圈,
它嗅着风里的稻香,
突然朝星空吠叫——
洒落一地银光。
李坤
蝉鸣在树梢打结时,
晒场上的谷粒开始翻身,
竹席烫着光脚丫,
我们躲在草垛的阴影里,
数着指缝漏下的阳光。
井水在黄昏醒来,
木桶碰响青苔的时辰,
母亲撩起鬓发,
把晚霞按进腌菜坛,
瓦檐就垂下了眼睑。
萤火虫提灯巡夜时,
老黄狗在磨盘边转圈,
它嗅着风里的稻香,
突然朝星空吠叫——
洒落一地银光。